營帳之內,陳設甚是簡樸,除了簡陋的行軍床,一張方桌和兩把椅子之外,幾乎是空空蕩蕩,除了桌案上面放著幾卷書冊之外,加盟創業這營帳和普通的低級將領的住處幾乎沒有什么不同。
一個三十出頭年紀的男子負手站在帳中,望著懸掛在營帳壁上的一副地圖,神色沉重。這男子相貌英武,氣質斯文,可算的上是俊逸人物,只是兩鬢微霜,神色間帶著滄桑之色,若非是他一身戎裝,真讓人不敢相信他是南楚軍方的第一加盟創業人。另一人相貌雍容俊雅,看去上不過三旬年紀,神色加盟創業間帶著淡淡的嘲諷,見他風采氣度,斷然不會想到他已經是三十五歲之齡了,而那個戎裝男子明明小他三歲,卻是顯得比他蒼老些。
見那戎裝男子沉默不語,雍容男子冷笑道:“你還看什么,這加盟創業次雍軍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,除了你的國主之外,天下誰不知道大雍這次是趁機尋釁,準備南下牧馬,北漢滅亡已經整整七年了,大雍已經消化了北漢的領土人力,李贄的年紀也不輕了,難道他不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天下一統了,臥榻之畔,怎容他人酣睡,就是南楚沒有絲毫違逆加盟創業過錯,大雍也不會放棄南下的意圖。前些時候,少將軍從北面回來,不是說得很清楚,大雍連一個少年郡王都盼著上陣廝殺,南侵之意昭然若揭,你還不省悟么?若非見你還有幾分加盟創業氣魄,七年前敢于背著南楚君臣襲取葭萌關,我怎會替你盡力,現在鳳舞堂燕首座和儀凰堂紀首座,和尚維鈞那老狐貍合作的甚是默契,雖然不便明目張膽地登上朝堂,可是已是逐漸權傾朝野,若非是尚維鈞尚存一絲戒心,又有我辰堂替你張目,只怕你這大將軍也很難坐穩位子了。”
戎裝男子嘆道:“韋兄厚誼,燦心中明白,若無你周旋,只怕也不能和那些人共處朝堂,前些日子,她們提出聯姻之事,被我拒絕,然后尚相便故意拖延糧餉,若非韋兄相助,只怕這一關我就過不去。”
那雍容男子聞言嘆道:“其實這與我無關,你掌握著南楚七成以上的兵力,尚相如何不清楚,我只是給他們尋個臺階罷了,其實你不肯讓少將軍和她們結親,也是對的,她們在大雍的所作所為誰不清楚,就是我也看不過眼,對外一塌糊涂,內斗倒是一把好手,你說我助你,其實若沒有你的支持,我的辰堂早就被她們壓制住了,畢竟經濟大權被她們掌握了,我們也是互利罷了。陸大將軍,你若肯起義兵,清君側,我便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戎裝男子苦笑道:“韋兄,若是再說下去,只怕我只能送客了。”
那雍容男子大笑道:“知道你不會答應的,你若有江哲的五分心狠手辣,也不會被尚維鈞逼得離開建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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